不必有再多的言語。
兩人心意相通,她知他所想,他明她所念。
雪山腳下,銀色裹素,沈鬱澤擋著背後的風霜,繾綣地對她一遍遍說著對不起。
到最後,他輕吻上她的耳朵,鄭重又深情地道了一句:「我愛你。」
白初晨眼眶微微濕潤。
這一刻,她認清自己的真心,也接受自己的真心。
……
白初晨到食堂跟奶奶知會了一聲,說自己想回家直播一會兒。
老太太當然不攔,對她道:「晚上你自己弄點兒吃的吧,張經理提議,傍晚下班後員工們在食堂聚個餐,我可能要晚回家一會兒。」
白初晨掩飾住心虛,語氣儘量如常:「那晚上我來接您?」
老太太拂手:「不用,我和老劉老趙她們都一起順路的。」
白初晨點點頭:「好。」
出了雪場,她獨行回家,步行到離家最近的一個巷口轉角處,輕咳一聲,但腳步沒停。
緊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暗隅里現身,在後面亦步亦趨地跟著她,兩人裝作不熟。
院門打開,關閉上鎖。
白初晨大膽領著沈鬱澤回了家。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白初晨的臥室里,臥室面積不大,容納兩個人,尤其沈鬱澤這樣的身量,顯得有些狹仄。
沈鬱澤也有感覺,他挪步走到窗前,拉上窗簾,從口袋裡套出剛買來的套,打開包裝,取出兩三個扔到床上,又把剩下的明晃晃放她書桌上。
白初晨臉色浮紅,佯作嗔怪模樣瞪向他:「一會你全部帶走。」
沈鬱澤上前將人攔腰,把她壓到床上,起勢很強:「放心,剩不了。」
白初晨平時一個人睡一米五的床鋪,舒舒服服,寬寬敞敞,而眼下兩人擠在一起,沈鬱澤占上三分之二的位置,不僅將她擠到了邊緣,還扯著她小腿不停往裡推進,試圖占據更多,白初晨紅著眼眶控訴他的強盜行徑,可譴責無用,抗議無效。
混著她的哭聲,下面噗噗哧哧,白初晨白眼都要翻了,沈鬱澤強勢咬著她的耳朵問:「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白初晨腦袋一片混沌,回復茫然:「忘記什麼?」
沈鬱澤說話奇怪,提醒她,卻又不完全提醒:「自己想。」
話是這麼說,可沈鬱澤根本不給她分心的機會,說完直接翻身而上,壓著她更凶更狠地欺入。
拆了第二個,又拆第三個。
白初晨大汗淋漓,頭髮凌亂糊在前額,她注意著牆上鐘錶的時間,生怕奶奶提前回來,撞見兩人的不堪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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