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故自然答道:「嗯,疼啊。」
寧洛:「那你為何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殷故這段時間過得太過安逸,自己說什麼寧洛都信,於是這次連演都忘記演一下了。
於是殷故立馬誇張的擰起五官,仰頭叫道:「啊,好痛,小郎君,輕點,痛,小郎君,你的手,輕一點……」
寧洛嘴巴一撅:「太假了吧……」
殷故繼續道:「是真的疼啊,小郎君,輕一點。」
寧洛辨不出真假,也只得無奈將動作放輕柔,無奈笑道:「你真是……」
殷故低眼瞧他,嘴角沒耐住一揚,道:「嗯,就是這樣,好舒服,就是這個力道。」真的舒服?
現在殷故說舒服或是說痛,寧洛都不知該相信哪個。
畢竟之前他只是輕輕一摸便將沉睡的殷故痛醒,現下他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突然門外傳來仙君一聲怒喝:「鬼兄!莫要在我觀裏白日宣淫!」
寧洛蒙然,回頭看向緊閉的房門,還未回應,殷故又開口叫道:「啊,小郎君,莫停下,就是那裡,快繼續。」
仙君隔門大喊:「還上癮了是吧!!」
寧洛更蒙,連忙道:「仙君,我們並未做白日宣淫之事……」
話未說完,寧洛的臉就被殷故強扭了回來,再接著,殷故堵上他嘴,深吻片刻,鬆開紅舌,笑道:「他既如此誤會,我們照做也未嘗不可。」
寧洛臉漲紅,理應拒絕的,但距上次寧洛溺水後行的房事已是數月以前。
這般一撩,又是把寧洛心弦給撩動,若說不想行那事,那絕對是假的。
但寧洛心中不安,腦海中又浮現出上次翻雲覆雨時殷故的痛苦表情。
於是寧洛不自覺咬起下唇,猶豫不決,沒有應答。
繼而殷故鬆手笑道:「玩笑話,小郎君莫要當真。」
聽罷,寧洛微微垂下臉,耳尖微微泛紅,雖有些許落寞,卻還是低聲應道:「我知你在說笑,沒有當真……」
殷故嗤笑一聲,開心的揉他腦袋。
很顯然,殷故真的很喜歡這般乖順的寧洛。
不愁吃喝,也無正事要急著處理,殷故整日在觀中遊蕩,顯得格外悠哉。
不過寧洛也跟著他一般悠哉就是了。
成日不是看書就是畫畫,什麼灑掃之事皆由鬼差去做,無需他再去拿掃帚。
這日給殷故上完藥後,寧洛便抱書於樹下靜閱,他尤其愛看向文才人的志怪小說。
也是到了沽鶴觀後才知道,向文才人的小說並非只那一本,還有單獨的一本《風歸探花》,但風格差異太大,尺度也大,所以並不像其它志怪小說那般鮮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