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接過看了看,裡面有三千兩白銀,還有琉璃兔子一盒。
「主兒還有一個盒子。」何嬤嬤捧了過來。
溫晚打開。
裡面果然是各種琉璃小兔子,很小很小,一把可以抓十幾個的那種。
但每個都顏色不太相同,也神態各異。
如今的工藝竟然到了這個地步了?
溫晚把玩了一會兒,有些愛不釋手,她看了眼春然帶過來的東西——她愛把玩的那個白玉山子,還有一套十二花神的手把件…
她環顧四周,最東側的那一面牆只放了四幅條呈的畫,下面是一張條案。
「買柜子這個事兒,你們有經驗嗎?」
三人都愣了。
「主兒要買什麼柜子?」何嬤嬤先反應過來。
「一種像我房裡那種多寶閣類似的,但要更大,整面牆行嗎?」
「主兒是要放這些小擺件?」
「嗯。」
「柜子這樣的東西,咱們自己出去採買是不成的,太大了,怎麼也要過福晉那裡,說一聲。」
「若是府里有的,福晉能送給主兒也未可知。」
溫晚撐著臉看著那面牆:「府里定然沒有我想要的。」
手辦牆。
多遙遠的夢了。
「庫里倒是有一組多寶格,但都是原先放在窗邊的,太矮小了,顏色上也頗厚重。」何嬤嬤想了想道。
「先拿出來罷,給我放到牆角去。」
「是!」何嬤嬤趕緊去找了。
溫晚低頭看到自己手邊的碗才想起來:「先去給嬤嬤弄一碗,熱的很。」
「你們也趕緊去吃。」
「問問許多,要不要嘗一嘗。」
「是!謝主兒!」春然出去了。
含珠仍然守著溫晚,等春然進來,眼神示意她,她才同溫晚說一聲,方退出去用了一碗。
「嬤嬤在外頭用了。主兒莫要掛著了。」春然一邊擦著花瓶一邊道。
其實花瓶乾淨的很,但她是個眼裡有活的,甚少站著不動的當差,總讓自己手裡有點活兒。
溫晚嗯了一聲,繼續把玩那些兔子。
春然擦了花瓶就把碗端到門口去了,外頭還有兩個粗使丫鬟,她端出去,自有她們送小廚房清洗。
她回來又換了根新的抹布帕子,給溫晚把榻上的桌子又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