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卻很不安分,手在他肩頭滑動。
被他小心的按住:「太醫所言,這就忘了?」
「自然沒忘。」
「是您不能招我,又非我不能招您。」溫晚理直氣壯。
弘曆頓覺不好。
「您若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溫晚攀了上來。
弘曆豈能現在起身離開,只能苦笑著威脅她:「別鬧…不然日後…定要加倍還於你的。」
「我只看眼前!」溫晚不滿:「您總不記得。」
弘曆深吸一口氣:「我與你念書可好?額娘還等著你給她念呢。」
「不好!」溫晚乾脆的搖頭。
人已經伏在他的身上,在他脖頸處吮了一口。
弘曆雙手小心的扶著她的腰:「你且下來…」
「心心…」
溫晚輕哼,不滿的咬了他一口。
弘曆呼吸急促,又不敢強硬的把她扯下去,更不敢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實在難耐的很。
「你可知岫雲寺?它在民間有一個別稱,為潭柘寺…」弘曆企圖給她講點新鮮話兒吸引她的注意。
她卻是聽著了,但一邊聽,一邊輕輕點點的吻在他的脖頸,肩頭,唇角。
弘曆被磨的受不住了,止了話。
溫晚不肯了,懲罰似的咬著他的下唇,舔了舔。
「然後呢?那寺中壁畫,如今可還在?」
弘曆只覺得頭皮都麻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還在的,畫中畫的是——」
溫晚停了動作,等他下文,他趁機極輕柔的將溫晚挪了下去。
然後坐了起來:「我去沐浴。」
「今晚還有許多摺子要看…」
溫晚得意的笑了,弘曆又氣又沒有法子,不敢靠近她,只能放個狠話:「待你身子好些…」
「絕不饒你。」
他眼神往下滑,在她微微露出的肚兜那裡停住。
溫晚裹住被子,嬌哼:「還不與我念書?」
「我若是不睡…您也休想睡了。」
弘曆沐浴後,只得拿了書來,坐在床尾。
溫晚不滿,眼神威脅。
弘曆只能咬牙坐到她身側,卻不敢如以前般攬著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