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平時很少笑,這會兒笑靨如花的模樣,桑言簡直捨不得眨眼。
誰讓他顏控還聲控。
傅玄野完全踩在桑言的審美點上蹦迪,桑言感覺自己要流鼻血了。
桑言搖搖頭,道:
「不會,不會生氣。」
「那說好了,哥哥不許不理師弟。」
桑言點頭。
傅玄野這才直起身,放開桑言的腰,讓他從自己身上下來。
傅玄野坐在桑言身邊,下巴搭在手背上,一臉無害地說:
「哥哥,吃飽了嗎?」
桑言舔了舔唇瓣,嘴巴有些干,他還想喝點水。
只見傅玄野重新給桑言倒了一杯茶。
桑言瞪大眼。
這茶壺明明之前是空的,如今怎麼又滿了。
「哥哥,怎麼了?」
桑言問:「這茶壺裡的水,是何時加的?」
傅玄野解釋:
「這水一直有啊!只要倒了就會自動添加好,是一種隔空取物的陣法。」
桑言垂下腦袋:
「可,剛剛,這裡沒有水啊!」
傅玄野恍然大悟般:
「哥哥,這茶壺的陣法壞了,我剛剛才修復好。」
傅玄野端起茶杯,送到桑言嘴邊:
「哥哥,這茶也是師弟親自沏的,不知味道如何?」
桑言只覺一切過於巧合,偏偏他需要茶水的時候,這陣法壞了。
桑言回頭看著平坦的地面,怎麼會平地摔倒呢!
桑言把目光移到傅玄野身上。
他內心升起一股可怕的想法。
該不是傅玄野故意的吧!
桑言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沒有動機啊!
傅玄野這樣做能得到什麼好處嗎?
一點好處也無。
自己剛剛求著傅玄野幫忙,傅玄野會錯意,卻還是用他知道的方法幫了自己。
傅玄野本就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為了回報顧冷父親的養育之恩,無論顧冷提何種無理的要求,傅玄野都答應了。
就算後來被最親近的人殺害,他也毫無怨恨,只說不欠別人。
桑言抓了抓頭髮。
自己雖然把傅玄野從牢里救出來,幫他恢復靈根和金丹,祛除體內的毒,但根本沒想過,要從傅玄野這裡得到什麼啊!
桑言就說,傅玄野明明是直男,為何還和自己如此親近,連雙修都不拒絕。
難道是在報恩嗎!
「哥哥!怎麼了?」
桑言喉結動了動,想說讓傅玄野不要再這樣,但又害怕他有心裡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