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一幕激到,程令雪忍不住並起,卻被卡住,玉冠稜角硌到了腿側。
姬月恆的吻越發用力,瞬間的肆虐過後,又變得纏綿,舌尖代替匕首,試探著侵入她口中攪弄,來回往復。
這吻也太曖昧了!
程令雪忙道:「別吻了,我今夜什麼都沒看到,也不覺得你是怪……」
姬月恆卻恍若未聞。
程令雪被攪弄得說不出話,他是個騙子……不是說不會讓她喘不來氣麼,可她幾欲窒息,只能發出糜軟嗚咽。
「嗚,你……」
某個瞬間,她忽然僵住不動,臉漲得通紅,抬腳猛地一踹!
「呃……」
姬月恆被她猝不及防的一腳踹得倒在地毯上,撐著手不解地起身。
「為何——」
話剛出口,他明白了。
是榻上茶壺被她給踹翻了,清透的茶水從壺嘴中一股一股地汩汩流出。
滴答,滴答……
姬月恆盯著壺嘴,眸色一沉。
分明只有他在取悅她,可他心裡竟湧出強烈而激盪的快慰。
竟比掌控、壓制她還滿足。
他斂下異色,抬眸看向榻上低聲啜泣的少女,程令雪也看他。
目光相觸,她從他眼底看到一抹灼灼的占有欲,剛平息的痙攣再一次漫上,她在他的注視下又狠狠抖了一抖。
好沒面子。
她遮住猶在淌水的壺嘴。
「你別看它……」
她哭得很難受,幾乎要窒息,姬月恆直起身,扶著扶手坐上矮榻,手拂去她額際薄汗。俯身,在她額上印下吻。
「不難過了。」
程令雪不敢直視姬月恆尚沾著水漬的唇角,她扯著虛弱的聲兒瓮聲瓮氣道:「我為你止痛,你卻恩將仇報!」
姬月恆輕笑了一下。
「是我服侍得不夠舒服麼?」
她被問得一噎,故作冷淡地偏頭。
「不舒服,你咬我。」
他小心地把她鬢邊的青絲別到耳後:「那我下次溫柔些,不咬了。」
程令雪背過身。
他還想有下次?沒有下次!
夜已深,回了寢居,程令雪縮在床榻里側,在二人間放了長條枕,留給姬月恆一個高傲的背影和一句威脅。
「我睡了,敢胡來殺了你。」
當時多愉悅,過後就多懊悔。
不該被他蠱惑的。
那個吻實在太令人羞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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