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到了楼下休息室门都不敲就径直进去。
但人不乐意。
贺可祁盖着他的手,抓在手里玩儿。
只要,贺可祁愿意。
工作做的也不赖,除了感觉所有客人都像欠他百来万的样子外,也算达到合格星了。
厉年觉得可不能怠慢了。
估计贺可祁把佟昼当成了一把钥匙。
贺可祁晃了晃腿,厉年自然的坐了上去。
这么露骨的对话被贺可祁接着,就像一件儿特别正义的事情。厉年被卷了进去,看见贺可祁的眼睛都能起一胳膊鸡皮。
乐员工群里的消息,一边儿想着这会所楼上的好员工。
客人又是喂水,又是给按头的。还得听着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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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咒骂声。
厉年才反应过来,“开房间了?”
拍拍豹子的脚,抬头给了回答。“做。先给小叔含含,不止俩星期没含了。”
“乖。等会儿,你朋友要来。”贺可祁让他乖,他皱皱鼻子。但也算听了进去。
佟昼估计打了电话,贺可祁接着,顺势让人来了。
但厉年特想告诉他,要是他愿意,不拿钥匙都能开锁。
玩儿的不亦乐乎。
到现在六月份儿。才干了三次。
佟昼他俩的关系之前跟贺可祁说过,他应该一直惦记着,想让佟昼跟自己聊聊。
坐在沙发上的贺先生拧着眉,敲敲沙发抬手,“扣工资。”点点厉年的方向,然后反手勾勾,像是隐秘的邀请。
但消费者需要帮助的太多了,比如说楼下需要送酒的贺先生。
但也很快被贺可祁的安抚给顺了下去。
廖韦银不止一次告诉他干脆辞职算了,这活儿让他做都委屈活儿了。
完全属于是废话中的废话。
贺可祁也回答了废话,“开了,点你服务了。进去好好儿倒酒。”揉着厉年屁股的手,相互作用。手也舒服,屁股也满足。
“小叔,今天回去做吧。俩星期没做了。”自从上回立夏那天开过荤以后,俩人居然都挺克制。
说实话,厉年挺想的。于是抓着贺可祁的手就往自己下体放。
刚打算开口,就被耳边的气息搅乱了节奏。
在楼上忙的好员工总是轻浮的状态。放松的面部表情盖着一层风,漂浮不实。身上的气息与动作松松垮垮,摔碎个东西都不带改变的,像块插着冰刀的橡皮人。
想着啥时候能把人给撬自己店里来,服务服务。
他伸出手向贺可祁自我介绍,谦虚的姿态惹人尊重。
厉年一直皱着眉,听到失败的提示音,可算把眉毛放下了。
厉年瘫在沙发上不动,看着贺可祁说,“不理他。等会儿就上来。”
倒像亲切的朋友。
旁边的厉年看俩人介绍的差不多了,就伸手点了点桌子,示意佟昼喝酒就行。
仨人中有俩人都不熟悉,但喝了酒什么都消散了。
不说酒过三巡,佟昼就已经喝的晕晕乎乎。
他早就忘了自己今天来是为了跟贺可祁交谈,观察贺可祁的。也为了给厉年好好儿谈谈心。
虽说喝晕了,但话说的更顺畅。
他直呼贺可祁的名字,还保留着文人风范,与人道明自己的想法。
“贺可祁,对。您大点儿,就叫您哥。贺哥,咱说,今天这酒我就没喝过。年他老说好喝,我就不知道呢。但今儿个跟您喝,那是真好喝!”他将眼镜推到头顶,头一点一点的,摇摇欲坠。
厉年摘下他的眼镜自己戴着。
贺可祁的视线被厉年勾去了,他左手将佟昼面前的酒挪远了点儿,右手越过去摸厉年的头。
他很喜欢这个举动,喜欢摸厉年。就像在做奖励。
“你也近视?”
厉年摇摇头,“他也没近视。别看外表正经,其实可闷骚了。这眼镜就是摆设。”说着摘下眼镜给贺可祁戴上。
厉年瞬间觉得自己来到地下室,旁边儿的道具都在硌腿。
他想,贺可祁这样,真性感,诱惑的极致就是沉沦。
“小叔,家里有眼镜吗?”
准备摘眼镜的贺可祁停了动作,抬眼从空白处看他。
“有。”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再次开口的嗓音已经添上透明的情欲。
要眼镜干啥,俩人都清楚。
但现在这状况,目迷五色,让人觉得疑惑。
一个醉酒人满脸问号的看着他俩调情,倒也没打断。
看气氛差不多了,佟昼指指厉年,“差不多得了。我今儿个是有任务的。”
贺可祁跟厉年坐到了同一边,听他说这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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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下来,摆手示意继续。
“年啊。”佟昼叹了一口气。
“在学校挺好的,孩子都听话。少数几个有个性的,也让人喜欢。我班上有一个体育生,也不喜欢说话。就是闷头干自己事儿。”他盯着厉年,抬手拍拍桌子。
“你!就跟你似的。但就招人喜欢。他吧,帮助同学也不说,看见老师就鞠躬。那嘴呢,黏着不动。但就感觉啥都说了。你也是,不说话但啥都干的优秀。”
他移动身体。对着贺可祁伸手,被贺可祁握着才敢开口。“贺哥,追求新鲜东西,追求自己喜欢东西的孩子都是发光的。每个人都有目标,梦想,这都不奇怪。所以,他。厉年他不奇怪,您可别怪他。”
他紧紧的抓着贺可祁,说了一句谢谢。
谢谢,谢什么?
贺可祁摇摇头,“别说谢了。送你回家。”
一直安静呆着的厉年这才起身,俩人合力把佟昼扶下了楼。
他坚持自己回家,一定不要送。态度坚定的佟老师就跟个钉子似的,扎的人疼。
厉年被他推的肉疼,干脆直接塞进出租车后座。
佟昼隔着窗子抓他的手,“年啊,啜菽饮水,尽其欢,斯之谓孝。你已经,好到了极致。”
关上窗后,厉年也看不清他了。
车子走了,风也没了。
厉年就站在台阶上向着南方,神竦心惕。
贺可祁离他十厘米的位置,数他被微风吹不扬的发丝。
在等,等风,也等他。
“小叔。”厉年的嗓音暂无异样,贺可祁尽量放松的到了他面前。
望着他的眼睛,送上了吻。
“嗯。”擦擦厉年的唇角,贺可祁回应了三遍,“在,在呢,小叔在。”
“没人怪我。”眨巴一下眼睛就能打碎玻璃的泪珠不会落下来,厉年也不会哭。
这叫做,惊喜,惊慴下得到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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