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时地轻声交谈,期间,上尉两次走出房间和我们说话。一点半左右,我们还是一言不发地坐着,可大约20分钟后,我似乎听到马儿奔跑的声音;于是我举手向他们示意,我敲敲卧室的门,让上尉把门打开,他走出来时,我轻轻告诉他说我们听到马儿的声音了。我们一直屏息聆听,后来巴司科特和上尉也说听到了,可是这回我和波蒙却不敢确定了,过了一会儿,我终于确信我又听到了。”
“我建议上尉最好即刻回到希思金斯小姐的房间,把门留一条缝,他立即照办了。谁知好长一会儿,我们就再也没有听见什么了。直到黎明时分,一切都正常。谢天谢地,于是我们各自回房休息。”
“他们喊我下去吃午饭的时候,老上尉告诉我他们已经开过家庭会议了,我吃惊不小,他们决定采纳我的建议,立即举行婚礼,一天也不耽搁。此刻,波蒙正在赶往伦敦申请特许的途中,婚礼将在第二天举行。”
“我听了很髙兴,在这样的非常时期,这无疑是最最明智之举了。但同时,我的调查工作还得继续,婚礼举行之前,我觉得希思金斯小姐还是和我呆在一起比较好。”
“午饭以后,我想给希思金斯小姐和她周围的环境拍一些试验性的照片,因为有时候照相机会捕捉到一些肉眼看来普通实则非常奇怪的东西。”
“带着这种想法,我就尽可能地和希思金斯小姐呆在一起,当我向她提出这个要求时,她很乐意地答应了。我和她在屋子的每一个房间里穿梭,所到之处,无论是房间还是走廊,只要有拍的必要和冲动,我就在她身旁支起闪光灯。就这样花了好几个小时。”
“照这种方式,我们走遍了整栋屋子,然后我问她敢不敢和我到地下室里去拍一拍。她回答说敢。于是我把老上尉和巴司科特叫出来,要知道身边没有人帮忙,人为地制造黑暗的场景对我来说实在太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