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伯特点点头。“没错,蔡平有妻子。”
沃尔夫倒了杯啤酒,一口喝掉半杯,停了一秒,又一口喝掉剩下的半杯。他左右看了看找手绢,手绢掉在地上了。我从我的抽屉里拿了一块给他,他擦了擦嘴。
他说;“给我讲讲她。”
“嗯……”卡伯特不知该如何措辞了,“可以说保罗?蔡平处处变态,他妻子就是其中一处。她名叫朵拉?里特。他们三年前结婚,住在佩里大街的一所公寓里。”
“她是什么样的人?她是谁?”
卡伯特又不说话了,这次他不像是在琢磨如何措辞,倒像是在盘算如何脱身。终于,他说:“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这对您有什么用。但我估计您以后也得问这事。不过我不愿一一您最好让伯顿亲口告诉您。”他转身叫道:“罗雷!到这儿来一下。”
伯顿正和桌边那群人在一起,边聊边喝着掺苏打水的威士忌。他回头看了看,对建筑师法雷尔说了几句,走到沃尔夫的桌边。卡伯特对他说:
“沃尔夫先生刚才间我保罗的妻子是谁。也许我没必要这么谨慎,但我还是想让你跟他说。”
伯顿看着沃尔夫,皱着眉,又看了看卡伯特,有些愠怒地说: “你为什么不说?别人为什么不说?大家都知道。”
卡伯特笑了:“我说了也许我过于谨慎。”
“我想你的确过于谨慎了,”伯顿转向沃尔夫,“朵拉?里特曾是我雇的女佣。她大约五十岁,相貌极其平平,能干但令人不舒服,像湿皮靴似的顽固。保罗?蔡平一九三一年和她结婚。”
“他为什么和她结婚?”
“我又不是他,怎么知道?蔡平心理变态。”
“希巴德先生也这么说。她是哪种女佣?”
“哪种?”
“比如,她是在您办公室里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