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顿点点头:“我也这么想。我妻子也离不了她。朵拉是个一流女巫。”
“好,”沃尔夫喝了口酒,“谢谢,大夫。人常说,再差劲的人也有人爱。蔡平先生的感情生活不再让我闹心了,和我的假设相符。哦,或许这还澄清了另一件事。对不起一一阿奇,你能把法雷尔先生请到这儿来吗?”
我找到法雷尔,带他过来。他情绪挺高,威士忌给他注人了活力。他友善地看了沃尔夫一眼。
“法雷尔先生,今晚早些时候,您对伯顿大夫说奇怪他居然不是第一个。我想您是说他不是蔡平先生的第一个受害者吧。那句话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法雷尔看上去很不安。“我说过吗?”
“说过。”
“我忘了。我想我当时是开玩笑吧,不知道。”
沃尔夫耐心地说:“伯顿大夫刚刚给我讲了蔡平先生的婚姻状况,以及他妻子婚前的职业。我想也许一一”
“哦,他已经说了,”法雷尔扫了伯顿一眼,“那您还问我?”
“肝火别那么旺,法雷尔先生,还是让我在平和的气氛中救您一命吧。您那句话是这意思吗? “
“当然。但这和罗雷?伯顿的私生活扯得上吗?和我的私生活,和别人的私生活扯得上吗?我想我们付您钱,是要让您阻止一一”
他突然停下,看看众人,脸红了。他以一种完全不同的口吻结束了对沃尔夫的讲话,“请原谅,我一时忘了。”
“忘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不关我的事。一共五万多美元,您只要我付十美元。您的消息来源更新很及时。您知道这四年建筑师的处境吗?包括好的建筑师。我在一九二八年设计了巴尔的摩的新市政厅,现在却不能一一您不想建些什么吗,沃尔夫先生?电话亭、狗窝,什么郡行,我很乐意为您设计一一哦,去他的。我在这儿只是挂个名,吃白食。来吧,罗雷,喝干你的酒。你该回家睡觉了,你比我还憔悴。”他挽住伯顿的胳膊。
刚走几步,听到沃尔夫说话,又停下了。“法雷尔先生,您的十美元和科拉德先生的九千美元,对我来说,同样重要。如果您有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