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儿。”
我站起来。“他什么都没说,这多大可信度?”
“这可是实话实说。我们什么也探不出来。”
我说对他的善意我万分感激,然后告辞。
我上车向北开去。我并没垂头丧气。虽然没什么成果,可我本来也没什么奢望。想想昨晚保罗?蔡平坐在伯顿家门厅里的样子,我可是看到他那张面具似的脸了。克拉默发现他不健谈,这我丝毫不感意外,即便我见到了他,估计也听不到什么。
我把车停在第十四街,去烟店给沃尔夫打电话。“又说对了,他们得问他妻子,他是喜欢白肉还是红肉,他连这都不说。他对律师不感兴趣。克拉默不让我见他。”
沃尔夫说:“好极了。去找伯顿夫人。”
我回到车里,继续向北开。
我在楼下大厅等着,他们打电话通知伯顿家,古德温先生来了。希望她这一夜没有胡思乱想。沃尔夫曾说,最指望不上女人的,就是信守诺言。但她没改主意,我被请上了电梯。上得楼去,一位我没见过的女佣又请我去了昨晚那个房间一一我估计她是管家库尔茨夫人。她很不友好而且顽固。我很高兴,关于钥匙等问题,用不着问她。
伯顿夫人坐在窗边的椅子里,脸色苍白。如果刚才有人陪着她,也被她打发走了。我对她说我就不坐了,只想替尼禄?沃尔夫问她几个问题。我开始念记事本上的第一个问题:
“除了您己经告诉我的,昨晚保罗?蔡平是否还对您说过些什么?如果是,他说了什么?”
她说:“没有,什么都没有。”
“克拉默探长给您看了打死您丈夫的那把枪。您在多大程度上能肯定那是您丈夫的枪,是他放在抽屉里的那把枪?”
她说:“很肯定。枪上有他的名字缩写,是朋友送的。:
“昨晚,朵拉在房间里待了五十分钟,这期间她是否去了或者有机会去书房?如果是,当时书房里是否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