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完成。还有吗?”
“暂时没有。我要到疗养院去,把信给卡敏斯卡娅看看,看她怎么想的。如果阿尔
费洛夫真的是被哈宁杀的,我在这里就没有什么事了。明天就走,不然就在今天晚上。”
“尤里,”戈洛文犹豫他说,“阿娜斯塔霞还生我的气吗?”
“不是生你的,而是生你们大家的气。如果想求她什么事,现在就直说。我走后,
她不会理你们的。”
“你这样认为吗?”
“她自己说过。”
“但如果哈宁一案不是那么回事……要知道她在阿尔费洛夫死前几天见过他,和他
交谈过,她能够说出那种……同性恋倾向的。你不是说过,她具有非凡的观察力嘛!”
“现在明白了?”尤里立即站起来,“早就应当想到,在她提出帮助你时,就应当
想到,怎么搞的,戈洛文,又没赶上车。连我都没能说服她,但我尽力,你要相信我。”
“可惜,”戈洛文真的后悔了,“是我搞坏了事,真蠢,还有那个斯杰潘诺维奇也
添油加醋。”
“斯杰潘诺维奇?”
“检察院的侦查员,叫米哈依尔·斯杰潘诺维奇,一个好寻根问底但见识不多的人。
他缺乏想像力,只要认准一条,就照直追下去;他认为没有用的,就全抛在一边。对这
起自杀案,他避而不谈,一点都不配合。”
“你该高兴,这样你的事就少了。我走了。”
戈洛文用奇怪和不赞成的目光望着从办公室走出去的科罗特科夫的背影,同时拿起
了电话。
到了疗养院之后,尤拉·科罗特科夫先去他的“伯母”那儿。
“身体好吗?列基娜伯母?”他握着伸过来的手神采飞扬他说。
“谢谢,亲爱的,比昨天好些,”列基娜·阿尔卡基耶芙娜笑着说,“我这把年纪,
再好也不可能了,好一点也就算正常了。”
“您的邻居怎么不在?她的打字机没有响动。”
“去治疗了。她不在早上工作,而是在午饭后。您陪我一起喝茶,好吗?”
“非常高兴,只是请您不要忘记我是您的侄儿。不能用‘您,相称呼。”
“噢,是的,”列基娜醒悟过来,“请原谅。娜斯佳怎么样,有什么结果吗?”
“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您知道她和哪些人交往吗?”
“不和什么人,”列基娜·阿尔卡基耶芙娜往瓷壶里放茶叶,加了一块方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