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多大了?"我问摩尔上校。
"那有什么关系?萨姆纳十三岁。他在西奥多·罗斯福学校上九年级。他是个优等学生。他是个好孩子。这都是怎么回事,警官?请你们告诉我们你们来这儿有什么事好吗?"
"萨姆纳现在在哪?"辛普森用一种非常低沉的威胁性的声音问。
因为也许小萨姆纳就在屋子里什么地方听着。也许索乔娜学校的凶手此刻就正在听着。
"他比我们晚起来三十到四十五分钟。他的校车六点半来。求你们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需要跟你儿子讲话,摩尔上校。"我对他说。现在就得简单扼要。
"你们得把态度放好一点。"摩尔上校开始说。
"不,我们不必把态度放好一点。"辛普森打断他的话,"我们需要马上见你的儿子。我们是来调查一宗凶杀案的,上校。两个小孩子已经被杀害了。你的儿子可能与谋杀案有牵连。我们必须见你的儿子。"
"噢,天哪,富兰克。"摩尔太太第一次开口说话了。我记得她的名字叫科妮,"这是不可能的事。萨姆纳不可能做过什么事。"
摩尔上校似乎比我们刚开始破门而入时更困惑了,不过我们已经引起了他充分的重视,"我带你们到楼上萨姆纳的房间去。能不能请你们至少把枪收起来?"
"恐怕我们不能那么做。"我告诉他。他眼里的神情越来越接近惊恐。我甚至都没有再看一眼摩尔太太。
"请现在就带我们去那个孩子的卧室。"辛普森重复说,"我们必须悄悄地。这是为了萨姆纳自身的安全起见。你明白我的话吗?"
摩尔上校慢慢地点点头。他的脸上是一种木呆呆的神情,"富兰克?"摩尔太太恳求他说。她的脸色非常苍白。
我们三个上楼去。我们鱼贯而上。我走在最前面,然后是摩尔上校,最后是辛普森。我还是没有排除富兰克林·摩尔的嫌疑,还是觉得他可能是一个疯子,是那个凶手。
"哪问房是你儿子的?"辛普森轻声问。他的声音几乎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最后的马萨伊武士。在调查华盛顿市一宗重大的谋杀案。
"是左边第二间。我向你们保证,萨姆纳什么都没干。他十三岁。他是他们班的第一名。"
"卧室门上有锁吗?"我问。
"没有......我想没有......可能有插销。我不太清楚。他是个好孩子,侦探。"
辛普森和我在紧闭的卧室门的两边摆好姿势站好。我们明白里面可能有一个杀人犯在等着我们。他们的好孩子可能是一个杀害儿童的凶手。杀了两次人。摩尔上校和他太太可能并不了解他们的儿子,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