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笑了,笑得有点太响了。在一次真正棘手的谋杀调查中笑声常常是最好也是惟一的防御物。也许是杰克与吉尔给我家打削电话。要不是霍金斯打来的。要不也许甚至是格雷·查基,他还在利么地方逃窜,等着跟我算老账。
"技术人员明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到你家里来。在你的电话上装一个很好的连接器。我们还会派一个侦探到这儿来。直到我们拱到那个小神童。我跟鲍威尔谈过了。他很乐意来这儿。"
我点点头,"很好。谢谢你来这儿陪奶奶。"
事情已经变得更糟糕了。他们现在在我自己的家里吓唬起我著。有人在这么干。怪物们就在我的家门口。
那天夜里辛普森走了以后我没法入睡。
我不想弹钢琴。那种时候我心里没有音乐。我不敢给克丽剪婷·约翰逊打电话。我走上楼去,进屋去看孩子们。小猫罗茜跟者我,又打呵欠又伸腿。我看着他们,就像前几天早晨珍妮看我睡觉那样。我为他们感到害怕。
凌晨三点,我终于打起盹儿来。感谢上帝,没再来电话。
我把我的格洛克放在7klNh,在阳台上睡觉。家,甜蜜的家。
第71章
第二天早晨我一醒来就听见孩子们在大喊大叫。他们在大声地笑着,这既让我精神一振,同时又略微让我有点抑郁。
我立刻记起了我们的处境:那些丧失人性的家伙就在我们的家门口。他们知道我们住在哪儿。现在没有什么规则了。没有人是安全的,就连我自己的家人也是如此。
我躺在阳台的旧沙发上想了一两分钟摩尔家儿子的事情。奇怪的是,在他过去的经历中没有什么东西和那两起谋杀一致。我的头脑里储存了许多关于那个问题的资料。我隐隐约约回忆起了上小学时读过的安德列·纪德的《拉夫卡迪奥历险记》。那个精神变态的主人公把一个陌生人推下了火车,仅仅为了证明他活着。
我扫了眼头边上的袖珍闹钟。已经七点过十分了。我能闻见奶奶煮的咖啡浓浓的香味在屋子里飘荡。我不愿让自己因为没有进展而沮丧。我记得有一句话正好用在这种时候。失败不是倒下......而是倒下了不爬起来。
我起床了。我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然后咚咚咚咚地又走回楼下去。我没有倒下了不爬起来。
我发现我那两个心爱的火星人正在厨房里绕着圈儿跑来跑去,早上七点钟就玩起了某种捉人游戏。我张开嘴巴,模仿爱德华的画珍妮大声笑了起来。戴蒙自己也模仿了一种无声的尖叫。他们看见我很高兴。我们仍然是最好的伙伴,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