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意微张着嘴喘气,连眼神都茫然了,好像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又好像只是单纯地因为羞赧而哑然失声。
谢缘伸手摸了摸他的鬓角,伸手召出一道金色的佛光,压在桑意眉间。桑意顺着那道光消失的时间,慢慢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谢缘将他抱起来往回走,又往他眉心亲了一口:不闹你了。
第69章.老攻说我认错人
桑意一觉睡得黑甜昏沉,等他睁开眼睛之后,第一反应是身心舒畅。这种舒适和他一直以来用玉笛吹奏治愈术所引来的舒适有点不同,梦中他看见了一片金色的佛光,将他轻轻笼罩、包裹着,比任何东西都来得要温暖、令人安心。好像幼鸟找到了母亲羽翼与草窝的遮挡一样,什么都不需要想,什么都不需要做。
他窝在被子里,发出舒适惬意的喟叹,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身在自己的小木屋中,有只兔子爬上了他的床,正拱在他身边蹭来蹭去。他看着这只兔子,这只兔子也看着他,抖动着身上光滑雪白的毛皮,快乐地抬起一只爪子,放在了他的手指上。
谁放你进来的桑意拎起这只兔子打量了一会儿,顺便坐起身,靠在床头企图清醒清醒。他懒得收拾屋子,平常从来不放兔子们进屋,兔子们也一向很自觉,这么有恃无恐地奔进来却是第一次。
他琢磨了一会儿,发觉手里的兔子的确白白胖胖,两眼发光,爪子干干净净,好像是刚刚被人洗过澡,还带一点新鲜桑白皮的香气。它们生活过得比他本人还要滋润,是谢缘把它们惯坏了,看起来也是他放的这只兔子进来。
谢缘
想到谢缘,他心里咯噔一下,忽而就想起了昨夜是月晦,而自己则带了谢缘去仙洲玩耍。他们玩水玩得开心,他自己却忘了月晦这件事,入夜后直接发作,而后就人事不省了。他模模糊糊还记得些事,最后是谢缘将他从池水中抱起来,至于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他是如何回到自己房中的,一概不知。
桑意纠结了一会儿,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了,正好是他平常爱穿的那件寝衣。这么一会儿后,他又模模糊糊记起他昨晚做的那个绮梦,肌肤相贴与身体触碰的感觉依旧清晰地刻印在他脑海里。迷糊中,他并不太知晓那个人是谁,然则他最后听来的那几句话,环绕不去,最后响成了师尊二字。
他抖抖索索地四处摸了一会儿,终于想了起来:哥哥哥哥你出来一下,昨晚我怎么了
系统半天之后才慢吞吞地出现了:就那样呗,你的花期又双叒叕到了,谢缘把你扛回来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