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卖答案的人好厉害啊，他不得赚疯了，咱院这么多人！”
于姣坐在祁洋桌边，默默拈起一粒瓜子磕开。
祁洋用胳膊肘撞撞她，小声问：“许老师在家跟你提过这事吗？”
于姣：“......倒是提过。”
祁洋兴致高涨，但看她表情，“不方便在这儿说？”
于姣点头。
祁洋飞快从衣架上扯下她的貂皮外套，推着于姣站起来：“走，校外咖啡馆，你随便点。”
二十分钟后，成大附近Costa，祁洋挑了个靠窗的角落。
她眼神热切：“是哪位老师干的？”
于姣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是哪个神通广大的学生？”
于姣：“都有吧。”
祁洋美目圆瞪：“于小妞儿......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于姣两只小手往眼睛上捂了捂“呜......好吧，我说。”
她也是两天前，作为“教师家属”才知道的。
许承安下班回来跟她描述，这件事在学院里闹得很大。
而罪魁祸首，应该算是齐玉娇。
于姣当时还感慨：“怪不得今天一早她接了个崔老师的电话被叫走就再没回来。”
许承安说：“嗯，到崔老师那儿是最后一步了，有一个学生给副校长发了email，将她和齐玉娇交易的聊天内容截图，转账记录和齐玉娇QQ空间里的状态截图，宣传保真准确度高的。”
于姣吃惊地边往嘴里塞鱿鱼丝边问：“她是怎么做到的啊？”
许承安猜测道：“我们所有任课教师拟好了考题会上传到一个公共网络硬盘里，教务科的同事会按照排好的日期下载印刷，至于齐玉娇......她应该是用刘明凯的电脑登上了网盘，偷偷下载试题之后售卖的。”
于姣“唔”一声，“她家里好像把她逼得挺紧的，总问她要钱。”
许承安：“下午老黄也找刘明凯谈过这事，他的说法是，齐玉娇以自己没有手提电脑，而机房电脑又很卡为理由，借走了他的笔记本电脑，说是下载课件，但实际上做了些什么他并不知情。”
于姣鄙视道：“他真好意思说，这事儿他至少担一半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