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还是让金钱说话吧。女人,每个女人都一样,天生就是钱的奴隶,只有钱,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缴械投降。想要她们,非钱不可。他深深感觉到自己的悲哀与可怜,除了钱,他真的一无所有。
他不觉得粟麦说的是真话,这个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和众多小姐一样,口口声声说原则,但真正面对金钱,她同样可以自己主动把衣服脱下来。
愤怒和欲望的火焰再一次燃遍全身。吴尔向粟麦靠拢,这次他可不是原先的心态,也不需要试探,因为他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和野蛮启动了,人性在兽性的替换下,很快变成一头凶猛的怪兽。他一把将粟麦搂过来,以飞快的速度脱着她的衣服。
粟麦没有挣扎,刚才吴尔的话既侮辱了她的人格,又叫她乱了方寸。她一时迷惑,脑子里全装着棉花和她三个孩子的身影,任由他摆布。不一会儿,他就成功了,一个鲜艳动人的胴体出现在他的面前,啊,真精粹,高耸的是那样精致挺拔,低洼的是这般茂密丰腴。他的瞳孔放大了许多倍,浑身像浇了汽油似的燃烧起控制不住的火焰,激情淹没了理智,他开始情不自禁地嬉笑,动作轻佻而风流,接着,他把粟麦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粟麦有些发呆。她在想,现在这个凶猛无比的吴尔跟刚才那个沮丧无力的吴尔,哪个才是真实的?此刻吴尔没心思管粟麦怎么想,粟麦乌黑柔顺的头发散落在被单上,使得她的脸色更加妩媚娇艳,性感迷人。吴尔脉搏加速,心跳剧烈,身体又硬又胀。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先脱西装西裤,接着领带衬衫,最后褪下黑色内裤,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就在这一刹那,粟麦“嚯”从床上站了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被子,使劲捂住自己胸口,半掩着身体,说:“吴尔,你别脱了,把衣服穿上吧。”吴尔没反应过来,他清楚地听到自己胸腔中强烈的心跳是那般焦灼而又紧张,因此,他脱口问道:“为什么?”
“我后悔了。”粟麦冷静地对他说,“给,这是你的钱。我不会再为了它而犹豫了。你快穿上衣服走吧。”
喘息着的吴尔一下子停止了呼吸,好像中了蛊一样,对粟麦的话言听计从。他果真停下了上床的动作,改成弯下腰去捡起地上的短裤。粟麦无意中盯了一眼他的下身,发现他那刚才斗志昂扬的武器就在这一刻很快软了下来,那种速度,给粟麦的印象太深刻了,恐怕一辈子要熟记在心里了。粟麦赶紧背过身去。
吴尔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裤子,一转眼,他又是一个衣冠楚楚的人了。
粟麦背对着他说:“出去把领带打好。”
吴尔听话地捡起领带,但他没有往自己的脖子套,而是动作利索地套上了粟麦的脖子。
“躺下。”他命令道。
粟麦惊讶地看着他,两手无力地抓住他的手。他的手一使力,粟麦便在床中央仰面躺成了一个大字。吴尔不给她挣扎翻身机会,跳上床,骑坐在她身上,先左右开弓地给了她两耳光,接着松开一直勒着的领带,双手抓住粟麦的头发,将她拎起来,使劲往墙上撞,一下,两下,三下……粟麦很快就被他撞昏过去。吴尔并不就此罢休,他上半身前倾,很快脱掉裤子,身体一起一落地开始了运动。他的力气越来越大,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随后是粟麦低微的低吟,一声接着一声。吴尔一手揪住套在粟麦脖子上的领带,一手紧握着床头架子不放,发出了粗重的低吼和叫喊,他的高潮在粟麦晕厥中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