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吻着他的伤口。
“我可怜、受伤的英雄,”她说:“你一直想维护世界的民主安全,是吗?”
“也可以这么说。”
她躺下来,听着屋外雷声隆隆,大雨敲窗。
“关于我们……你想我们会在一起多久?”
“你要多久就多久。你是我上司啊!”
“在办公室也许是。可是在你这垃圾堆里就未必。”
“我们开始的时候,曾经有个协议,不要互相束缚。”
她不安地动了动。
“难道你没想过买张床吗?”
“想过啊,”他说,“总有—天吧。”
“为什么不是现在?”
“因为你总会把我的床弄绉。”
两人都大笑,搂在一块。
“好吧,我看你根本不在乎我。”
“喔,我在乎你,”他向她保证:“我有我的作风。”
“你的作风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说不出来。”
“谢了,”她说:“女孩子听了这种话就会有安全感。”
“你会要那个——安全感吗??算了吧,宝贝!”
她挨向他。
“好吧,”她说:“现在我告诉你真话,大大的忏悔——你对我而言只是个性伴侣,如此而已,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体,皮肤上还点着雀斑。”
他心里暗自好笑。
“你和我一样古怪又疯狂,”他说:“这是我们唯一相同的地方。”
“噢,我不知道,”她说,将他的手,放在她两腿之间。“当然,我们还有其他地方是相同的。”
“才不一样,”她捏她。“绝不一样。”
“你今天炖的那一锅,使你变得很有力气吗?”
“那是大蒜的功效。”他说。
这是他们在做爱之前,常有的亲密讨论。话题永远不会扯得太远,也不会挖掘个人隐私。两个人都承认,他们都戴着面纱,虽然如此,爱情的生命仍充满了惊喜。
过了一会儿,她说:
“我想我们该冲个澡。”
“还是你先吧,我太懒了。”他说。
“拖到明天早上算了。”她说:“现在我倒喜欢这味——全是大蒜、胡椒粉和性的味道,还是留到明天再说吧!”
他俩又坐到桌边喝着白兰地,谁也不想开口说话,享受着对方沉默的存在。
克丽奥在旁边玩着球,他们高兴地看着那只猫偷快的玩着,时而蹦跳,时而奔跑,一边推弄着球,追赶着球,不停的玩。突然,牠趴下来安静地躺着,呼吸好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