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另找了个酒吧喝酒。“哇,好幸福哦。”旁边一座位上的女士高兴地叫了起来,得意地举起她手中的酒杯。酒水饮尽的杯里躺着一枚闪闪发亮的钻石戒指。“喜欢吗?”策划此事的男士不失时机地搂住女士的细腰。随即,亲密动作就上演了。类似的大呼小叫,此起彼落。搞得我们都没了喝酒的兴致。李建国也是个喜欢恶搞的人,我们就跳着“贴面舞”走出了酒吧,身后是一阵喳喳地议论声。李建国出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是:“里面的声音听得人想嘘嘘。”
在回酒店的路上,有三个华人面朝我们走来。走过身旁时,他们中的一个扫了我一眼,然后和另外两人说着什么。
李建国似乎没注意这些,他在朝不远处的出租车打招呼,那是琴琴开的车。琴琴还没把车开过来,在我们身后的三个人就折了回来,他们的手中多了几把明晃晃的砍刀。我低下头躲开挥舞而至的砍刀,躲闪的同时,看到一人举刀朝李建国冲去。李建国蹲下身子,卡住那人的胳膊,一记背包将其摔了出去,那人一头撞在了路旁的墙上。他转过身,飞起一脚踢在那人的胸口,再举手朝那人颈部砍去,这下那人的脖子就和身体彻底断了牵挂。
另外两人的目标很一致,就是我。他们舞刀向我砍来,我双手撑地,倒竖蜻蜓,双腿猛踢过去,正好击中其中一人的腰部,那人受疼,撞在了他同伙身上。李建国回过身来,伸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脑袋,当西瓜似地使劲往墙上撞,就算是铁西瓜也得被他给撞烂了。他“撞瓜”地同时,还不忘给我“生意”,他一脚踢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硬把他踢到我面前。“三人行必有我师,徒弟我教训了,师傅归你。”李建国这时候还不忘开玩笑。不过“师傅”比“徒弟”还差劲,我一拳就把“师傅”给打趴下了。
“这三人面生得很。看来关心你的人还不止冷面人一个。”李建国翻了翻这三人的身上,在其中一人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你。照片背面有‘指令’,翻成我们的话就是格杀勿论。”
琴琴开车过来,看到这副场面,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建国轻拍女儿的肩,安慰道:“没事,你看我们不都好好的。”在车上,他问道:“我那高中同学,你们准备怎么处理,需不需要我找人把他给……”
我沉吟了一下,道:“暂时不用,先盯着他吧。”
李建国猛拍了一下坐垫。“想起上次被解决的家伙,我就来气,听说还是个高级军官。我找到他时,他可一点军人气概都没了,跪着求我饶他狗命。我说你不是属兔的么,啥时属狗了。好,他求我放他,我就放了。我朝他放了五枪。前面两枪,把他两腿给打折了。我说这两条腿生出来,是为让你脚踏实地替国家干实事的,你倒好用这两条腿干起跑路卖国的事来了;然后两枪,把他两手给打断了,我说这手是用来书写、建设祖国的锦绣山河的,可不是让你写反动文章,偷取国家情报用的;最后一枪送在他脑门上,糊涂,学了一辈子文化,结果却甘心当个叛徒、走狗,下辈子投胎还不如做个没文化、却有良知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