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她呆呆发问。
“是什么?”顾延见她装傻,闷笑一声反问道,“你藏的东西你问我是什么?”
冬喜:“……”她死死咬住嘴唇。
接着男人又质问她就算不知道盒子,难道就连盒子里的东西也都不知道的时候,冬喜再度懵了。
她确实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明白为什么要乱扣帽子。
“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知道,那你说啊,那些是什么?和我有关系吗?”她口吻焦急。
面对她一连串下头的质问,顾延仅仅是笑了一下,他说:“你不知道?”
说完,他眯起眼,像是觉得无比荒唐,“如果就连当事人都说不知道,问我我又怎么会知道。”
说完,顾延也没打算再陪她演戏,他将那个盒子打开着摆在一旁,继续收拾行李。
转过身去时男人语气里没什么温度,只有无尽的自嘲:“不过不知道没关系,等明天去到你家乡,我陪你慢慢知道。”说完他又紧跟了一句:“还有你骗我的这么多年,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冬喜在身后,微微白了脸。
算账?骗他?他究竟在说什么?
以及他说,“家乡...”冬喜喃喃,似乎有记忆涌入。
顾延听见她这声轻喃,头也不回,继续往包里扔她的内衣:“是,你家乡,也就是我刚才说的我要去看病的地方,同时也你最熟悉的地方,怎么。”他哂笑一声,“我说的不对吗?”
打算去哪儿看病的谜底终于揭晓了。
惊雷似的话。
冬喜:“....”她意识到什么,猛然扑到铁盒子那里,仓皇的拿起那些票据。
一张张,上面无一例外都写着两个字:溪镇。
溪镇...
一个多么陌生的名字,但是当看见后却令冬喜觉得四肢百骸都被牵动了。
冬喜的瞳孔霎时间放大,手也不住地颤抖。
好像有什么秘而不宣的东西一点点水落石出了。
因为这个地方,冬喜的头又突然开始剧烈的疼起来。
“溪镇...”小溪镇。
有记忆涌入。
“对,是溪镇。你想起来了吗?”顾延背对着她,笑的更欢了,“现在证据你自己都见到了,还敢说你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小偏子。”
“这么多年,你偷摸着做了那么多骗人的丧良心的事,事到如今不解释清楚就想轻轻松松脱身,一走了之?我告诉你,你做梦。天底下可没有这么容易的事,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忏悔。”
冬喜的头变得很疼,本来就觉得难受,结果他还一口咬定她知道这些票据,模样也咄咄逼人,可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冬喜辩解道。
她压根不知道这些票据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似乎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