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随即屈下身来,替冬喜刚才扭动弄乱的衣领给整理好,这个动作的含义是,安抚。
陡然近距离的接触,冬喜甚至能看清他衣领上一圈细密的金丝针脚。
这样的纹绣,只有顾延会有。
那根头发呢?他真的背着她跟别的女人乱搞吗?
冬喜的心一上一下像是坐关山车,变热之时又陡然泡了凉水,再度坠回谷底。
短期间很难再预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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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不了了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头发的事情还没有弄清楚结果这天冬喜清理衣柜时又发现一枚旧的皮包。
因为料子是上等皮革的缘故,这么多年依旧光洁饱满,摸起来像新的一样。冬喜愣愣地将钱包拿在手中,这是顾延不要的东西。
下一秒她鬼使神差地打开。
‘啪嗒。’扣子弹开,露出里面的隔断。
是几张外国钞票还有一些旧票据,仔细看夹层里似乎有东西,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牵引着她。
冬喜心里很清楚,这时候自己应该果断住手,不要再往下探究了,不论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她知道都不会有任何好处,但就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着她继续。
她缓缓将手伸向那里。
东西被取出来,那是一张合照。
年代久远,照片的边缘已经有些泛出褶皱了,照片上一男一女,上面的少年是顾延没错,虽然彼时还稍显得稚气但是五官已经成型,最最重要的是他边上站着一个笑颜如花的小女孩。
细看和冬喜的眉目也有几分类似。
拿着这张照片的冬喜呆呆跪坐在衣柜角落,直到王妈敲门,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将东西塞回去,将钱包又放回原地。
匆匆起身,佣人见她神色慌张,“夫人,你没事吧?”
“我,我刚才看见了虫子,没,没事。”她胡乱地将碎发别到耳后,“这里已经收拾好了王妈,我饿了,我想喝粥。”
王妈不疑有他,“好,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盛。”
…
冬喜一整天都因为那张照片而失魂落魄。
等到了傍晚,她偷偷溜出去赴约。
“替身啊!这么明显,等等,现在人都玩这么大的吗??”
颇有艺术情调的清吧,成嫣一手撑在吧台夸张道。
冬喜的模样有些憔悴和不安,和那天在文西街的饱满状态判若两人。
刚才她向成嫣说了发现照片的事,但是模糊了对象,只说是一个朋友遇到这样的事,现在很闹心不知道该怎么办。
替身。
冬喜正在愣怔。
突然胳膊被大力摇晃,“小喜!看那是谁!靳旸啊我的妈!!!”
之前已经见过了,再次遇见冬喜已经能很好控制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