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着一味把赵阿娇隔离开肯定不是柳溪婉乐意看的剧情。
她要是不满意,把我们在这幻境里关上几十年,我可受不了。
先前有真气时,每一动用便情动难忍。如今失了真气,情动起来虽然尚可自控,但虚弱的凡人躯体,却是遭受不住。
我每天腰酸腿软的,实在狼狈极了。
又与许青松时时同进同出,无论如何都免不了擦枪走火。
于是我建议许青松去学堂体验一下:“总不好叫先生觉得你刚娶了美妾就荒废学业。”
许青松无语:“我哪懂那些。”
我推他:“就是不懂才要好好学啊。查漏补缺。”
许青松睨我一眼:“师妹是嫌弃为兄才疏学浅了?”
我敏锐地感应到些许危险气息:“啊……那自然不是……”
晚了点儿,许青松抱起我就放在书桌上。
掀起裙子,褪下底裤,摆作双腿大张。
塞本书在我手里,许青松拿起笔:“师妹可要考较?”
我手软得几乎拿不住书,抖抖索索地举到眼前一看,居然是本《女诫》。
沈方泽什么癖好啊?个快要参加会试的在书桌上放《女诫》?
四书五经都学完了?策论作完了?
尽琢磨后宅那点事儿。
此时却也容不得我想太多,许青松的毛笔在我腿间划过:“师妹,念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