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刺激得下意识就要并腿,却被他拦住,反而分得更开。
此时天光大亮的,书房的门甚至只是虚掩,院子里还有小厮走来走去地忙活……
双腿大张地坐在桌案上面对许青松,也太羞耻了。
许青松又在凤巢处来回扫了几次,然后提起水淋淋的笔尖给我看,在我脸上写了个“许”字。
我的脸瞬间通红。
笔尖抵住凤巢前端的凸起捻弄,我抽动着一弹,却被许青松按住:“师妹休要胡闹,快些念来。为兄着急证明自己识字呢。”
我的喘息声里已经夹杂着不容错认的呻吟:“师兄……师兄自然识字……”
许青松翻开书:“那师妹快念吧,为兄写给你看。”
我眼前几乎有些浮花,书上的字迹跳动不歇:“卑……卑弱第一,古者……啊!”
许青松笔走龙蛇,却刻意写得很慢,时而浮云流水,时而力透纸背,轻重游走间,凤巢便恰如春泉一般,汩汩不休。
我腰肢往下都酥软颤抖着,许青松在凸起处捻一捻笔:“这几个字可有错漏?还请师妹品鉴。”
我哪有余暇品鉴?此刻脑子里只怕也都是春水。
手一软,书册就掉在桌上。
被许青松捡起,又塞回我手里:“师妹继续念吧,今日定要向师妹证明为兄识的字能把这本书写完。”
我攥皱了书页也没能压住呻吟,纸张在我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撕扯声:“古者……生女三日,卧……卧之床下……啊师兄……”
许青松取张宣纸,铺在方才涌出的水渍上,宣纸瞬间便被泅湿:“看来师妹对为兄的表现还算满意。继续念罢。”
我极力平复着潮颤,却在下一笔落下时骤然失控,春水击打在宣纸上,发出清透的溅击声。
我无意识地摇头,无法摆脱被毛笔连续比出两次高峰垂瀑的羞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