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黎深吸幾口氣,努力平復自己搖搖欲墜的道心和血脈噴涌的大腦,撰著藥瓶的指尖止不住的發顫,心中戰慄如鼓鳴,又心如羽撓。
若真的有一天要行房,怕是不妙...這哪是行歡,簡直是施虐啊!
怪不得忘川那群色鬼男人最後叫得歡,而往往壓在身/下的女子哪個不是雙眼紅腫,哭腔哽咽,說著求求你放過我...不要....
清黎憑著自己在忘川聽到百年百年艷事的經驗,心中警鈴大作,絕絕絕...不能有這一天!她不由得心中生出一種莫名的怨懟之氣想撒在蕭璟雲的身上,不是有意針對蕭璟雲,而是天底下的臭男人!
她將手中的藥瓶擲在他的身上,自己則倚著床坐在地上,掰著手指頭,惱自己有些不爭氣:清黎啊,你不早就見怪不怪了嗎?你可是在忘川呆了百年,每年那麼多扒光了衣服淹在河裡的亡魂!還有也曾在銅柱地獄修習過,那麼多惡鬼還是你親自扒光衣服,壓他們上銅柱受刑的。怎麼來了凡間,臉皮子隨凡人一樣還講究身上這層皮囊和錦衣起來?
她不停地安撫著自己的心悸,一遍遍勸說自己上了藥就趕緊溜。起身尋藥,才發覺那藥瓶已經滾至床的另一頭的床縫裡,清黎嘗試站在床沿旁無視身下之人俯身去夠,散在肩前的青絲無意觸及到蕭璟雲的腹壁,指尖恰到好處觸及瓶身。
無奈她只好再降低自己的重心,下頜差點貼上腹壁,鼻息噴灑在冷白的肌膚上,竟讓那處灼了熱,犯了紅,濕熱出了一個紅圈,髮絲也在在縱壑之中繞了個彎,指關節勉強覆及半個平身,清黎只差這最後輕輕一勾,便可以滾來藥瓶。
暗感不妙,這個位置離得更近,稍稍側頭就可以順著那流暢的腰線、人魚股溝望進那薄如蟬翼的裡衣,清黎只怪那處皇室貼身裡衣都是由天上雪蠶的絲編制而成,夏涼如席,貼身舒適又輕薄,可如今這上好材質也只能欲蓋彌彰,不如棉褥,但清黎也挺感謝隔了層紗,微掩那不似面容冷白的膚色。
她偷偷張望那個熟悉到在熟悉不過的面容,上神,她所生生世世皆要跪拜之人,近在眼前,就在身下,雙眼閉合少了往日的凌厲,少了最能傳神的華眸,可清黎還是能從不然的紅塵的臉龐窺出不容忽視的矜持和清冷,與世獨立的潔淨。而此時的她仿佛如小人一般覆在他的身上,『欲行不軌』般做賊心虛,抵著床沿的骨節泛白。
清黎深深吸氣,只想快速結束這場考驗仙品的試煉。閉上了雙眼,再降彎下腰身,形成一個折角弧度。一點點下腰,先是下頜微微借力倚著那緊繃的腹肌,兩截關節蓋過平身,指關節僵在原地。只能再降,稜角一點點傾椅那比她臉還要炙熱許多的腹壁之上,燙地她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側臉指腹終於整個勾住了藥瓶。就差輕輕一推,便可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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