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難過地正要合上門,忽然,五根修長白皙的手指扒在了門沿上,阻止他的動作。
桓修白握在門把手上的指頭髮燙髮熱,屏住呼吸等待了一會兒,門後遲疑地發出聲音,像是被擠出來的,有點羞赧的意思。
「你可以親我的……」
沒聽到桓修白立即的答覆,他有些心慌,又加了一句:「我給你親。」
如鐵爪般的大手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撈進了門裡,雕花木門「砰咚」關上。
桓修白將他死死抵在了門上,膝蓋擠進他兩腿間,防止他再逃跑。他把希莫斯的手腕緊緊按住,撥開長發,在alpha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天然信息素的氣味灌進了鼻腔,一路麻痹到大腦,他像個復吸的癮君子般渾身顫慄,咬住了alpha翕動的喉結。
「是你自投羅網的……是你自己願意的……」
「……嗯。」
桓修白得到了他的回應,緊拉到極致的欲求摧枯拉朽般崩裂了。
狂暴又毫無章法的吻吞噬了他,口腔酸痛,津液溢出唇角,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搜刮完全沒有停歇的時候,席莫回第三次被掠奪到喉嚨口旁時,忽然想起了什麼,慌亂得將他推出去一些。
不行,牙根藏著alpha的腺體,雖然很少人知道,一旦被舔破結局和omega被標記一樣糟糕。
可戈里葉失去理智的侵占越來越過分,席莫回不得不用迴轉糾纏的方式將他堵在牙根前面,戈里葉誤以為這是回應,貼著他更加興奮了起來。
銀髮的小羊羔……是他的小羊羔,只能被他剝皮拆骨吞吃入腹,誰都不能染指!
睡衣的領子寬大,扯下肩頭,留下一連串緋紅的痕跡,他眸色暗沉,全然失去了神智,眼中僅有一抹白色的皮肉,鮮美可口在眼前晃蕩。
「像這樣也可以嗎?」他的手摸下去,希莫斯身子一繃,溢出一聲低吟。
「別這樣……」席莫回頭抵在門上,掙扎了下。
桓修白啃著他,惡聲逼問道:「你不願意是不是?別人可以對你做的事,我不能做?」
席莫回低下頭,垂著眼帘說:「我願意的。」
桓修白粗魯的手下動作停滯了,再開始時,變得溫柔了許多。他在希莫斯身上打下了自己的印記,即使是暫時的,即使它們過幾天後就會消退,但希莫斯軟下來的態度還是充分填補了他的恐慌。
最後,他對開啟著唇輕喘的席莫回說:「我想標記你。」
席莫回將身體大部分重量放在門板上,以支撐住酸軟的小腿,回答道:「你沒法標記我,我沒有腺體,被割掉了,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