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好像與岑家兄妹開了個天大的玩笑,本應執劍的兄長醉心花草, 而應該無憂無慮一輩子的小妹卻毅然決然地入了無情道。
該說是命數使然, 還是……
「你能這樣想便好。」
她道,「此次你夜尋我來, 可是有什麼事。」
提及正事,岑小眉簡明扼要地道:「我有東西要給你。」
一張沉墨印被她放進了易渡橋的手心, 易渡橋問道:「這是聯繫誰的?」
岑小眉:「徐師叔。」
徐青翰?
岑小眉不會沒事給她找不痛快,其中定有隱情。易渡橋從芥子裡捏出來那張墨痕未消的沉墨印給她瞧:「在襄平的時候徐青翰見過我的沉墨印,他能找到我。」
只見那小小一張沉墨印上儘是密密麻麻的筆跡,可見筆跡的主人從苗疆玩到了西域,這會正要去北蒙……簡直不夠他忙活的。
其中的內容多是些遊歷中的瑣碎趣事,看樣子是舊情未了,想和她藉機增長些感情,易渡橋平日裡草草看過便擱置一旁,從未回信。
「不一樣。」
岑小眉瞥了眼那張沉墨印,「問天閣的通訊仙器上有掌門親手畫的生死符,若是另一方安危有變便會有跡可查。」
說著,她把那本苗蠱雜談合上,隔空在沉墨印上畫了道繁複的符文,「看。」
本應與宣紙同色的沉墨印上陡然泛起血光,幾乎要把上邊的墨痕燙了個乾淨。有那麼一瞬間,岑小眉的神情近乎平靜:「它這麼亮了好幾天了。」
「我知道了。」
易渡橋沒多推辭,將其收進芥子裡,「多謝你。」
岑小眉道:「他或許在給掌門做事,你要謹慎行事。」
她話沒說完,鼻尖就被易渡橋點了一下:「你現在可是掌門唯一徒孫輩的傳人,也敢這麼吃裡扒外?」
岑小眉皺眉:「我不久前才知道問天閣或許並不如我想的那般光明磊落,但沒有證據,我無法全盤相信。辜月,我等著你把宿火峰的腌臢事翻出來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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