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终将会在清晨醒来。
白癸的美梦比别人醒的早一些。
砰砰砰!
猛烈的敲门声将二人吵醒。
砰砰砰!开门呀!
快点开门呀!
外面此起彼伏的呼唤声可以显示,门外有一堆人。白癸吓了一跳,坐在床上直冒冷汗。郑松源听到响声已经麻溜下了床,我去看看。
胳膊突然被抓住。
郑松源:大哥?
白癸突然突然一愣,随即立刻松手,没事。,刚才的动作完全是条件反射。
郑松源有点奇怪,不过外面的敲门声更加猛烈了。他也顾不得思考那么多,穿上鞋马上冲了出去。
坐在床上,白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才自己是怎么了
从窗户看向外面,乌漆麻黑,月亮还挂在天上呢。到底是谁这么不讲究?!大半夜来敲门!随即也穿上鞋冲了出去。白癸知道肯定不是追杀他的那帮人,毕竟没见过即将要谋杀你的人谋杀前还那么肆无忌惮叫上一群人的敲大门。
等白癸来到大门口,看到郑松源对面乌泱泱一群人。
松源,这是你对象?,一个老汉八卦问道。
郑松源闻声扭头,看到林上水穿着单薄的T恤走了出来,怎么出来了?
白癸望了一眼人群,男女老少,应有尽有。
怎么了?,白癸问道。
老汉我啊了一声惊呼,你对象是个男的?!
白癸:
郑松源:
还未等他二人解释,背后老汉的媳妇一巴掌拍了过去,讲正事!
老汉哆嗦了一下,对对对!松源,你见着我家那只王炸鸡了吗?!
白癸:
郑松源:
老汉焦虑不安,继续唠叨:我家那只王炸鸡以前经常喜欢在来你老宅子遛弯儿的。特别喜欢你家墙头这个位置。以前它每晚这个点早就回家了,今天我们怎么等都没等到!
白癸:
郑松源:
白癸咽了咽口水,瞪着大眼睛,等到那才奇怪了。
身后的村民也是焦虑,七嘴八舌在背后补充。
那鸡是我们村配种用的的!战斗力那么强,怎么能丢呢?!
就是啊,不会被狗叼走了吧!
不可能,咱们王炸鸡虽然高冷又挑食,但是在村子里跟大家相处的都可以,身手也不错,怎么会被傻狗叼走呢?!
也对也对。
老汉的媳妇吼了一嗓子,站在郑松源面前,年轻人,你见到我家鸡了嘛?
老汉在旁边微弱地抱怨,叫松源,什么年轻人,又不是外人!
郑松源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老汉的媳妇,平静说道:没见着。
女人的直觉实在可怕,转过头望向白癸,示意他要回答。
白癸:,一只鸡,这帮无知的村民至于么,最后憋出一句,没见着。
按理说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可以了,哪知道这女人对王炸鸡的执念如此之深,推开郑松源,我进屋找找看!
郑松源要拦,不拦院子里的鸡骨头渣渣怎么解释?!老汉也觉得不妥,大半夜的,等明天再说。
女人完全不讲理,一把甩开老汉拉扯自己的胳膊,说着就往屋里冲去。
白癸眼见着情况不妙。
瞬间弯腰,双腿一夹,痛苦呼唤道:啊!肚,肚子!郑松源!肚子里孩子疼!好像要尿了?!
声音实在太过凄厉,村民们的目光全部投向了白癸。
第25章
农村的昼夜温差比较大。
白癸上半身穿着大圆领白T锁骨清晰可见,下半身穿了个大裤衩,并着白皙瘦长的双腿,单薄的身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看到林上水这副模样,郑松源莫名其妙的暴躁起来,也顾不得背后那一群目瞪口呆的乡亲们了。
直接冲了过去,大哥?!你没事吧?!
白癸完全被郑松源的身影笼罩在内,想要解释一下,张开嘴小小声说了一句,我没,话还没说完。突然一惊,一脸震惊抬起头。
害怕别人听见,白癸得压着声音,又要保持愤怒情绪,说话说得很是费力。
白癸:喂!你干嘛?!
郑松源:没湿啊。
白癸咬牙切齿,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你是不是傻?!我故意的啊!
郑松源一愣,哦哦。
白癸压低声音,说:那还不把手拿开?!
郑松源这才反应过来,脸色不太自然,急忙尴尬地将双手拿开。意犹未尽,手感没想到这么好,他脑子里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松源?你朋友,没事吧?
老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两个人都背对着村民,所有人都看不清这两个人在做什么,说了些什么,刚才只听到一嗓子吼,肚子,孩子,尿了,什么的。村民们也不太懂,也不敢看,更加不敢问了。
郑松源定了定神,叔,我们昨天才搬回来的,我朋友身体不是很好,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行不行?
老汉急忙说道,哎哎,行,大家都散了吧!你也别找了,那鸡又不是回家的路,估计不知道被谁家小母鸡给拐走了。
旁边的媳妇虽然不太乐意,但是也是顾及着丈夫的脸面,挥挥手,大家都回家睡吧,明早还没回来,我们再找。
看到人群都散了,院子里的两个人吊着的心才渐渐放下来。
松源啊,那个叔有些话跟你说。
郑松源看了一眼门口还站着的老汉,深吸了口气,对林上水小声说道:大哥,你先回去睡吧,我跟叔说几句话。
白癸看到事情解决了,当然不愿意继续站在院子里冷风吹,缩着脖子跑进屋了。
看到他进了屋,郑松源走向门口,叔。
老汉仰着头望着对面高大魁梧的男生,眼眶有点发红,粗糙的手掌拍了拍郑松源的胳膊,源子,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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